賞析
寫作背景二
公元675年(唐高宗上元二年)為慶祝滕王閣新修成,閻公于九月九日大會賓客,讓其婿吳子章作序以彰其名,不料在假意謙讓時,王勃卻提筆就作。閻公初以“更衣”為名,憤然離席,專會人伺其下筆。初聞“豫章故郡,洪都新府”,閻公覺得“亦是老生常談”;接下來“臺隍枕夷夏之郊,賓主盡東南之美”,公聞之,沉吟不言;及至“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一句,乃大驚“此真天才,當垂不朽矣!”,出立于勃側而觀,遂亟請宴所,極歡而罷。
關于《滕王閣序》的創作時間有兩種說法。其一為唐末五代時人王定保的《唐摭言》說:“王勃著《滕王閣序》,時年十四。”那時,王勃的父親可能任六合縣(今屬江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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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675年(唐高宗上元二年)為慶祝滕王閣新修成,閻公于九月九日大會賓客,讓其婿吳子章作序以彰其名,不料在假意謙讓時,王勃卻提筆就作。閻公初以“更衣”為名,憤然離席,專會人伺其下筆。初聞“豫章故郡,洪都新府”,閻公覺得“亦是老生常談”;接下來“臺隍枕夷夏之郊,賓主盡東南之美”,公聞之,沉吟不言;及至“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一句,乃大驚“此真天才,當垂不朽矣!”,出立于勃側而觀,遂亟請宴所,極歡而罷。
關于《滕王閣序》的創作時間有兩種說法。其一為唐末五代時人王定保的《唐摭言》說:“王勃著《滕王閣序》,時年十四。”那時,王勃的父親可能任六合縣(今屬江蘇)令,王勃赴六合經過洪州。又這篇序文中有“童子何知,躬逢勝餞”之語,也可佐證。其二為元代辛文房《唐才子傳》認為《滕王閣序》是上元二年(675)王勃前往交趾(在越南河內西北)看望父親(那時他父親任交趾縣令),路過南昌時所作。▲,參考資料:完善
1、
聶文郁.王勃《滕王閣序》的寫作年代.青海師范學院學報,1979,(02).,寫景、抒情自然融合。此文重點描繪滕王閣雄偉壯麗的景象。狀寫宴會高雅而宏大的氣勢,抒發自己的感慨情懷。文章在交待了“故郡”、“新府”的歷史沿革后。便由閣的地理位置和周圍環境寫起。“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潦水盡而寒潭清,煙光凝而暮山紫“、“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滕王閣就坐落在這片吞吐萬象的江南大地上。接著,作者的筆由遠及近,由外景轉而描繪內景。“層臺聳翠,上出重霄;飛閣流舟,下臨無地”、“桂殿蘭宮”、“繡問”、“雛登”。“遙岑甫暢,逸興遺飛”,王勃按捺不住心頭的激動一個“路出名區”的“童子”,“幸承恩于偉餞”,他為自己有機會參加宴會深感榮幸。但面對高官顯耀,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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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感知
本文原題為《秋日登洪府滕王閣餞別序》,全文運思謀篇,都緊扣這個題目。全文共分四段,第1段(1)歷敘洪都雄偉的地勢、游玩的時間、珍異的物產、杰出的人才以及尊貴的賓客,緊扣題中“洪府”二字來寫;第2段(2—3)展示的是一幅流光溢彩的滕王閣秋景圖,近觀遠眺,都是濃墨重彩,寫出了滕王閣壯美而又秀麗的景色,緊扣題目“秋日”、“登滕王閣”六字來寫;第3段(4—5)由對宴會的描寫轉而引出人生的感慨,緊扣題目中“餞”字來寫;最后一段(6—7)自敘遭際,表示當此臨別之際,既遇知音,自當賦詩作文,以此留念,這是緊扣題中“別”、“序”二字來寫。由此看來,全文層次井然,脈絡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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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共四個段落:第一段敘事,是個引子;第二段基本上是寫景;第三段基本上是抒情;第四段敘事,照應開頭。文章的中心事件是滕王閣宴會,作者用略寫的方法,分散在各個段落之中,但文章的重心不是餞宴,而是以寫景為鋪墊的抒情。全文由地理人文的敘述到良辰美景的描繪,再由美景轉到抒情,緊密聯系,轉換自然。展開來看,作者從敘寫洪州的形勝入手,極盡鋪陳誼染之能事,把宴會盛況,滕王閣內外上下的景物描寫得淋漓盡致。然而王勃并非為游山玩水而來,他只是路過此地,被這里的山光水色所吸引,因而很容易觸景生情,從宴游盛會的聚散聯想到人生的窮通離合,禁不住“興盡悲來”,自會有一番感概要抒發的。也就是說,在良辰美景、賢主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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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在構思上也有獨到之處,文思縝密,層層扣題。各段銜接科學,思路清晰,由地及人,由人及景,由景及情,步步遞進。全文充分發揮了駢文的特點,融對偶、聲韻、用典于一爐,表現了比較豐富的內容,流露出作者的真情實感,具有很強的藝術感染力。
第一節點題——第二節近境——第三節遠近結合——第四節遠境感悟——第五節抒懷勵志——第六節自我介紹兼回收題意——第七節收篇致謝。
這是一個由淺入深的問題。先通過點題,讓讀者明了當時所處的境況。接下去描寫近境,以人的眼目為支點,由近至遠,第二、三、四節也就順理成章的現形出來了,這是一個層次感的問題。這樣的處理,條理清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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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
愈《新修滕王閣記》:愈少時則聞江南多臨觀之關,而滕王閣獨為第一,有瑰偉絕特之稱。及得三王所為序、賦、記等,壯其文辭,益欲往一觀而讀之,以忘吾憂。
宋代
胡應麟《詩藪》:神俊無前,六代體裁,幾于一變。即“畫棟”“珠簾”四韻,亦唐人短歌之絕。
洪邁《容齋續筆》:唐人詩文,或于一句中自成對偶,謂之當句對。蓋起于《楚辭》“蕙疊、蘭藉”,“桂酒、椒漿”,“斫冰、積雪”。自齊、梁以來,江文通、庾子山亦如此。如王勃《宴滕王閣序》一篇皆然。謂若:“襟三江、帶五湖”,“控蠻荊、引甌越”,“龍光、牛斗”,“徐孺、陳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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