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文
昔日你我在黃鶴樓分別之后,我一直游離在淮海一帶,大好時光也全都虛度。
想當年,你我在洞庭湖分離,如同洞庭湖的支流一樣分散各方,如同落葉一樣各自飄零。
時值中年依然沒能再相見.失意的我獨自一人在吳越漫游。
我在什么地方恩念你呢?是天臺山的月光正在照耀著綠蘿的時候。
會稽的風光是多么美好,剡溪水在周圍縈回。
云山仿佛是從那海上生出來,水清如鏡,人行走在水邊,就像是在鏡子中走來。
自從北渡浙江以后,十年的時間都在楚王的宮殿樓臺上飲酒吟詩,沉醉不已。
才智壓倒了那荊門的屈原、宋玉,也可以令梁園的鄒陽和枚乘傾倒。
本篇歷敘與王判官聚散行跡,并因世亂而歸隱廬山屏風疊。其所以退也,非所謂“社稷蒼生曾不系其心膂”(宋羅大經《鶴林玉露》),乃報國無門也。
開篇“昔別黃鶴樓,蹉跎淮海秋”二句,飄然而來,寫的是公元726(開元十四年),詩人離開蜀中,自湖北順江而下,在金陵、揚州一帶漫游的往事。屈指算來,流光已經過去整整三十年,自己仍然功業無成,一個“昔”,一個“蹉跎”,包含了無限的感慨。
“俱飄”二句,牽入王判官。自己與王判官分手,就像落葉隨風飄散,又像洞庭湖的諸多支派各自流向天之一方。
這一別就是多年。青年惜別,至中年仍未能相見。自己雖曾于公元
展開閱讀全文 ∨,賞析本篇歷敘與王判官聚散行跡,并因世亂而歸隱廬山屏風疊。其所以退也,非所謂“社稷蒼生曾不系其心膂”(宋羅大經《鶴林玉露》),乃報國無門也。
開篇“昔別黃鶴樓,蹉跎淮海秋”二句,飄然而來,寫的是公元726(開元十四年),詩人離開蜀中,自湖北順江而下,在金陵、揚州一帶漫游的往事。屈指算來,流光已經過去整整三十年,自己仍然功業無成,一個“昔”,一個“蹉跎”,包含了無限的感慨。
“俱飄”二句,牽入王判官。自己與王判官分手,就像落葉隨風飄散,又像洞庭湖的諸多支派各自流向天之一方。
這一別就是多年。青年惜別,至中年仍未能相見。自己雖曾于公元742(天寶元年),得道士吳筠舉薦,應詔赴京,但至公元744(天寶二載),便為讒言所中,而賜金還山。自己于是再次放浪江湖,漫游吳越。這里用了一個“蹭蹬”,蹭蹬者,失道也,反映出詩人政治上失意之后的悲憤心情。
當詩人政治上失意之時,只有美好的大自然能給詩人以心靈的慰藉。那天臺山上翠綠的藤蘿,剡溪水面清朗的風月,海上變幻的云山,水中清徹的倒影,無不令人心曠神怡,樂而忘返。然而置身于山水風月之間。有一件事詩人始終未能忘卻,那就是“思君”,時時思念自己的朋友王判官。
李白極重朋友交誼,尤致慨于知音之難得。詩人是很自負的,認為自己的才氣,足可以傾倒生于荊州的屈原、宋玉,在梁孝王門下為客的鄒陽、枚乘。但世人多笑我浮夸放誕,我的知音究竟在哪里呢?言外之意,只有您王判官是我的知音,可惜這樣的知音是太少了。
“大盜’’以下急轉,由對往事的追憶轉入當前的現實。“大盜”者,竊國之盜也,指安祿山。“割鴻溝”言其侵占地方之廣,“掃秋葉”言其為害之烈。而被掃一方以“秋葉”喻之,也隱約可以見出詩人對唐軍軟弱渙散、缺乏戰斗力的不滿。
“濟代”即濟世,唐人避李世民(唐太宗)諱而改。“吾非濟代人”是作者的憤激之言,“且隱屏風疊”是作者此時不得不作出的抉擇。這是一個痛苦的抉擇。越是這樣的時刻,詩人就越是企盼知音,思念自己的知心朋友,然而盡管夜中長望,仍然是思君不見,這更使詩人感到無限的孤獨和悵惘。但無論如何,詩人決心拂衣而去,立即踏上隱居的道路,永遠與自由飛翔的海鷗為友。這一愿望詩人曾經多次表述過,但詩人的初心是“功成拂衣去,歸入武陵源”(《登金陵冶城西北謝安墩》),而這次的表述卻是面臨著國難當頭、自己卻不能有所作為的痛苦現實,這對詩人的政治理想來說,不能不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因此本詩的情調便于豪放和曠達之中又帶有激憤和傷感。▲
,參考資料:完善
1、 孫建軍等主編.《全唐詩》選注(1-16冊)第1版:線裝書局,2002年01月:第1381頁 2、 《全唐詩》(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10月版,第399頁 3、 宋緒連、初旭編.三李詩鑒賞辭典:吉林文史出版社,1992年05月:第341頁 4、 林東海編著.黃河之水天上來:李白卷:河南文藝出版社,,2003年09月:第309頁江上相逢皆舊游,湘山永望不堪愁。明月秋風洞庭水,孤鴻落葉一扁舟。......
......
十年曾一別,征路此相逢。馬首向何處?夕陽千萬峰。......
輕盈照溪水,掩斂下瑤臺。妒雪聊相比,欺春不逐來。偶同佳客見,似為凍醪開。若在秦樓畔,堪為弄玉媒。......
路分蹊石夾煙叢,十里蕭蕭古樹風。出寺馬嘶秋色里,向陵鴉亂夕陽中。竹間泉落山廚靜,塔下僧歸影殿空。猶有南朝舊碑在,恥將興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