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不演義:李唐是由一條讖語打下江山的?

作者:鼎湖聽泉來源:詩文網網址:www.cqcjqzygs.cn發布時間:1634193520
眾所周知,李唐氏獲取皇權,既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事,一如那句遙遙領先的預言“李氏當為天子”一樣,既言之鑿鑿又撲朔迷離。 史載,因為這句充滿詭異色彩的話,讓當時也有心做皇帝的梟雄王世充驚出了一身冷汗,以至于在與某個李姓軍閥狹路相逢進行混戰時,想起那個政治謠言,便越看這個李姓軍閥越像是天子,心理緊張得不得了,甚至到了最后自己稀里糊涂地打贏了,還不敢相信,以為是自己在做夢,這就叫做打不贏你也能把你嚇個半死,從一個側面也印證了政治讖語顯而易見的心理暗示功效,是另類的宣傳“原子彈”。 既然涉及到了政治讖語,在此我們先來弄清它到底是怎樣的一回事。 政治讖語,也可以說是古代中國最典型的政治“另類炒作”,類似于近現代的一些指向性很強的政治謠言,藉此達到一些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 讖語,也就是所謂的“一語成讖”,意指迷信中將要應驗的預言、預兆,而且偏于兇兆,“好事不出門,丑事傳千里”的最好詮注也。讖語分為讖兆、讖記、謠讖、圖讖、圖書多種,基本上是一些別有用心的巫師、方士編造的預示吉兇的隱語,神棍的干活。 “讖”起于何時無從考究,有人認為起于秦漢間,有人認為早于春秋,且商周的甲骨文本來就充滿讖語卜卦的意味。而我們熟知的魚肚子里的“大楚興、陳勝王”什么的便是圖書,而吳廣學著狐貍叫出來的聲音,當然就是“謠言”了。 此是閑話,按下不表。 那么“李氏當為天子”為什么后來應驗在李唐氏身上呢?這里面有什么必然聯系嗎? 要知道隋末的各路義軍兵強馬壯,都有竊取天下的可能,而且單說姓李的也不在少數,有的還有問鼎中原的實力,比如當時最大的“山寨公司”瓦崗寨的執行CEO李密。 關于這,歷史牛書《資治通鑒》曰:在隋末,楊氏將滅、李氏將興的讖語廣為流傳,李密、李淵、李軌均先后以之號令天下。李密自雍州(邱)亡命,往來諸帥間,說以取天下之策,始皆不信。久之,稍以為然,相謂曰“斯人公卿子弟,志氣若是。今人人皆云楊氏將滅,李氏將興。吾聞王者不死,斯人再三獲濟,豈非其人乎!”由是漸敬密……會有李玄英者,自東都逃來,經歷諸賊,求訪李密,云“斯人當代隋家。”人問其故,玄英言:“比來民間謠歌,有《桃李章》曰:‘桃李子,皇后繞揚州,宛轉花園里。勿浪語,誰道許!’‘桃李子’謂逃亡者李氏之子也;皇與后,皆君也;‘宛轉花園里’,謂天子在揚州無還日,將轉于溝壑也;‘莫浪語,誰道許’,密也。” 李密正是得益于此種政治讖語的宣傳“核當量”,迅速成為了瓦崗寨主,瓦崗寨也成為反隋的主要力量,大有取而代之之勢。要不是后來瓦崗寨發生了嚴重內訌,估計天下也由兵強馬壯的李密集團和李世民統帥的關隴軍事集團進行世紀對碰,李唐氏能不能稱帝還是未知數呢。 而且,在隋末群雄并起的亂世中,李唐氏既不是起事最早的也不是實力最強的,為什么他們卻是笑到最后的人呢? 這個當然不能簡單歸結于李唐集團運氣太好,除了大器晚成的李淵和軍事天才李世民的積極經營,某些歷史研究者還認為得歸功于李唐氏是大隋的重要外戚,從而由此擁有了奪得天下的豐厚政治資源,所謂的“近水樓臺先得月”,果真如此嗎? 那么,歷史上李唐氏和隋楊氏有著怎樣的家族糾結和宗親關系呢?既然有著如此親密的血緣關系,為什么后來又成了大隋的掘墓人并取而代之了呢?這兩大家族究竟有著怎樣的恩怨情仇呢? 別急,請讓我慢慢道來。 我們知道,隋朝是一個短命王朝,和秦朝一樣都是二世而亡。隋朝開國皇帝楊堅以外戚篡周,最后因美色起又因美色衰,可謂是一個大大的“粉色魔咒”。而李淵作為北周八柱國之一李虎的孫子(后來的唐朝國號就因李虎曾是北周唐國公而得來的,李淵老婆竇氏還是周武帝姐姐的女兒),又是大隋獨孤皇后的外甥,楊堅是他姨父,楊廣是他表兄弟,他后來的子子孫孫也和楊氏剪不斷理還亂,李世民的大楊妃便是楊廣次女(子李恪差點成了皇帝接班人),武則天的母親楊氏號稱是隋朝皇室的,李隆基的楊貴妃更加不用說了,總之歷史上李楊兩家關系本來就十分密切。 所以,歷史上的楊家和李家,可謂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甚至于是血濃于水,你儂我儂,誰也離不開誰的樣子。 然而,這只是表面現象而已,因為政治從來不相信愛情,甚至于不相信親情。當核心利益受損的時候,即使是最親的人照樣是要大開殺戒,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古代皇權政治的一種本質。 想當初,貴為國丈的楊堅(女兒是皇后),因為功高震主而受到皇帝女婿周宣帝的猜忌,到了后來還想把老丈人干脆利落地干掉,一了百了。 為此,周宣帝想出了一招毒計,那就是周宣帝在和四位如花似玉的美姬嬉戲調情的時候,讓楊堅進來奏事,如果楊堅為美女心有異動,就立馬叫武士把他殺了。好在楊堅有定力,在走進來的時候始終目不斜視,神態淡定,好像美女并不存在一樣,當她們是空氣,這才保了一條命。后來荒淫無度的宣帝死了,九歲的靜帝繼位,楊堅便成了攝政王,儼然是影子皇帝了。這就引起了宇文氏集團的不滿,有心當皇帝的宣帝弟弟宇文贊便也搬入宮中和楊堅一齊聽政,好在楊堅是一個頗有心計的人,當偵知宇文贊也是和他大哥一樣是好色之徒時,立馬讓手下給他物色了幾個惹火美女,宇文贊從此天天和美女吃喝玩樂,也忘記了稱帝之事了,為楊堅自己篡奪北周政權掃除了一大障礙。 然而,楊堅因美色得江山,卻也因美色而迅速消亡。當年因為小兒子楊廣垂涎父親的寵姬而大加調戲,卻被父親撞見,索性就弒父并強奸其妃子,由于太過荒淫殘暴,隋朝歷幾十年便土崩瓦解了。這還是一直籠罩在皇家上空的粉紅血腥啊,而且歷朝歷代,生生不息。 于是,基于如此嗜血而現實的政治倫理,雖然李楊兩家血濃于水,最終也不能相親相愛、互相扶助、和平共處,當核心利益遭到威脅時(甚至于是臆想式的威脅),因猜忌心而完全走向反面,打擊與反打擊、對抗與反對抗便成了家常便飯,所有的恩怨情仇都沒有了底線,有時候只剩下了赤裸裸的大開殺戒了,最終“成王敗寇”也成了最經典的歷史總結陳詞了。 正如上文所鋪陳的“讖語”概念,據說殘暴的隋煬帝楊廣(似乎也曾有人說過隋煬帝并沒有像唐人修的隋史那么殘暴,貶得一文不值的樣子,歷史是勝利者寫的,其實隋煬帝還很有一點天才,如果不是太過自負影響了判斷力,也不會敗落得那么突兀),就是因為一句詩讖丟了江山的。 所謂的“詩讖”,也就是所作之詩無意中預示了后來發生的事(中華國學國術果然博大精深,連做詩都可以預知前世今生的禍福兇吉,爆強剽悍也)。比如有些謠讖的出處就甚為奇特,它為當事人所自作,卻預兆著對當事人不利的事件,可在當時當事人卻渾然不知,這些謠讖,即所謂“詩讖”、“語讖”。 而據說最著名的詩讖,便是出自亡國皇帝、曾經的天才文學青年隋煬帝之手。 那時候,他的最重要嗜好就是抓壯丁勞民傷財為他開鑿運河,以便乘鳳舫下煙花揚州吃喝玩樂(雖然這無意中給中華民族做了一件大好事,但在當時也是導致他的大隋短命的重要原因之一,無意中也給他開鑿了墳墓)。有一天,他忽得一詩曰:“三月三日到江頭,正見鯉魚波上游。意欲持釣往撩取,恐是蛟龍還復休。”乍一看此詩十分拙劣,基本上比打油詩好不了多少,然而隋煬帝卻樂得屁顛屁顛地交付樂工譜曲,然后令隨行的宮女來個雄壯的大合唱,隋煬帝聞歌還搖頭晃腦跟著節拍甚為得意地和唱,簡直就是世界主人的不可一世樣,然而具有很高政治敏感性的人早就識破了此中天機,認為此詩大為不祥,是亡國讖詩。因為當時太原李淵已經羽翼豐滿,“李氏當為天子”的讖語也已成了星火燎原之勢,“鯉李”二字諧音,所以詩意中有李淵化龍成天子之意。而風流皇帝正是躊躇滿志之時,哪還會有閑暇繼續提防他的表兄弟李淵呢,趁著心情大好和鶯歌燕語的超級美女肉搏多美妙,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后來,果真隋朝的大好江山被自己親愛的表兄弟李淵趁機擼了去,還美其名曰是隋恭帝禪讓呢,一如當初北周靜帝禪讓帝位于楊堅般詭異,原來“李氏當為天子”不是空穴來風啊,這讖語也愈發顯得神奇了。 此外,文藝青年隋煬帝那時詩興大發靈感爆棚而一發不可收拾,正處于創作巔峰期,又曾作索酒歌曰:“宮木陰濃燕子飛,興衰自古漫成悲。他日迷樓更好景,宮中吐焰奕紅輝。”這首詩除了蠻押韻之外,基本上也就是業余作者的水平,簡直不能稱之為詩,因為全詩沒思想沒意境,也就是一些得意忘形之人漫無邊際的胡謅和無病呻吟罷了,是不是比“梨花體”沖廁所之類生活“全景詩”來得高明暫時也沒有最后鑒定結論,最重要的是它還離題萬里,甚至跟“索酒”的主題都暫時不發生關系。然而隋煬帝每在迷樓和美女飲酒作樂歌舞升平,一定會令宮人大唱此歌,他自己似乎也很欣賞自己的妙詩,認為一不小心就會成陶淵明什么的索酒詩鼻祖,高傲得很呢。后來,有傳他在迷樓被縊殺,迷樓也被燒了,那就是應了詩的后兩句,詩之讖也。 當然,史上最有名暴君隋煬帝在此之前,對“李氏當為天子”這種明顯帶著江山易色色彩的顛覆性宣傳,不會麻痹大意甚至于置之不理,而且打擊起來可謂是不遺余力,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陣勢。 唐朝的江山是如何得來的,眾說紛紜,不一而足。有的人說是隋煬帝太殘暴太淫蕩,弒父奪妃,不亡國才是老天爺瞎了眼。而當時的李氏家族又是隴西軍事貴族,也就是近似于民國時期擁兵自重的大軍閥集團,李淵的幾個兒子又都是帶著虎狼之師,往往有摧枯拉朽之勢,當然是非李莫屬了。 其實,據一個小道消息說,李淵是借助一個“莫須有”的政治讖語得天下的。 這個,基本上是有點玄乎,也有一點兒戲,信不信由你。 中國有一個十分奇特的政治現象,那就是幾乎每一次的改朝換代基本上都是先從讖語也就是政治謠言開始的。從陳勝、吳廣利用“魚腹丹書”的政治讖語 “大楚興,陳勝王”到紅巾軍的“石人一只眼,挑動黃河天下反”的歌謠,無不蘊含超強的政治號召力,這便是輿論的力量! 據說,唐朝就是因為一個政治讖語而得天下的,輿論先行呀。 隋朝末年,天下大亂。隋煬帝的橫征暴斂醉生夢死更加速了隋朝的滅亡。 社會動亂的時候往往是盛產謠言的時候,這是屢試不爽的事實,這謠言甚至能頂三十個師用。這正如一個開國皇帝一出世就有異象一樣相映成趣。不是開國皇帝的母親夢見和神龍交媾,就是飛沙走石,雷電交加,天文大潮,神物出現,以表要降生的人與蕓蕓眾生的有別之處,說穿了這就是宣傳,宣傳是另類原子彈也。 當時的社會上流傳著這樣的神秘讖語:“李氏當為天子”。 鬼知道這樣的巫婆語言似的無從考證的閑言碎語是怎樣傳開的,它的傳播源出于何處,誰是始作俑者,大家一概不知,是不是李氏的隴西軍事貴族的間諜故意為之都已經成為了千古之謎。反正是吹牛不上稅,法不責眾,你奈我何? 然而,這卻引起了以隋煬帝為核心的隋朝第二代領導集體的極大恐慌,特別是在那種火星四起的亂世,隋國的統治者非常害怕群眾的力量,于是集中力量撲滅星星之火,以防它成為燎原之勢,燒焦了自己。 于是隋國的諜報部門發揚連續作戰的精神,他們都深刻領會太上“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漏過一人”的精神實質,大開殺戒。 這樣,就有一個人要倒霉了,他就是大將軍李渾,誰叫你也姓李呢?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亂姓。這只怪跟錯父母改錯姓,糊里糊涂成了冤大頭。 殺他的便是他的政敵宇文述,也就是弒君的宇文化及他爹。 說起來,宇文述和李渾還是正兒八經的親戚關系,前者是后者的舅老爺,怎么就不顧親情做了李渾了呢? 說起來,這李渾也是可恨之人,名如其人,渾呀。李渾雖是一個美男子,一表人才偉岸男子的款式,卻是一個貪財好色之徒,據說大小老婆幾百個,堪與天下第一牛淫棍隋煬帝有一比。 李渾曾用非常手段奪得侄子的巨額財產和顯貴爵位,當時宇文述幫過大忙,曾向還是太子的隋煬帝保薦,李渾感激涕零,并許諾說事成之后給舅老爺每年收入的一半。誰知事成之后李渾過橋抽板,成了惡意賴賬者,也就是說他給舅老爺開了空頭支票。 這小子也太渾了,天上雷公地下舅公,連舅老爺也敢騙,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宇文述是何等之人,連隋煬帝面前都能說得了話的人,你小子居然敢耍他,這不是找死嗎?從此埋下了禍根。 于是宇文述從此以后整天想用計整死這個好外甥,真是小人之交常戚戚,與損友交,必有損失也。 正好當時社會上流傳了“李氏當為天子”的讖語,有好事的大臣建議盡殺天下李氏(這樣的好事者朝朝都有)。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聰明過人又政治嗅覺靈敏的宇文述終于想到了一條斬草除根的毒計。 于是他立馬向隋煬帝遞上了悄悄話,說我雖然和李渾這小子是親戚(裝得好像要太義滅親的樣子),但我近來感覺他怪怪的,常和李敏(也是親戚,反正是門當戶對了)等開小會,神秘兮兮的,李渾位高權重又是統領衛戍部隊的,這個里面恐大有文章,主公你要多加小心呀。 宇文述這么陰陽怪氣地一說,隋煬帝立馬驚出了一身冷汗。這不是暗示他李渾這小子有顛覆中央政府的企圖嗎?換句現代話說,宇文述這老烏龜就是鐵了心要李渾背上一個反革命顛覆罪。 顛覆作反那是殺頭罪呀,這宇文述真夠黑心的,你的渾外甥不就是賴了你老一點帳嗎?看你也不是窮人,甚至也是富可敵國,況且那也不是你的財產,你甚至沒有和你的帥外甥簽約,充其量也就是一個不作數的口頭承諾而已,酒桌上的事怎能當真?真是越富越貪,欲壑難填啊,居然還招招下殺手,你也夠陰毒了,難怪寶貝兒子成了弒君英雄,原來是虎父無犬子,有樣學樣啊。 這不,多疑的隋煬帝越想越不是滋味,“李氏當為天子”,原來是這小子呀,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枉我平時對他那么好,他侄子的巨額財產也是我幫他參奏奪回的,恩同再生父母,這小子居然人心不足蛇吞象,恩將仇報連我的皇帝寶座也想分一杯羹,狗日的東西看他人模狗樣的居然如此變態,把他辦了。 李渾雖然是一個貪財小人,但還不至于貪到篡黨奪權要皇帝寶座的地步,他也是有這個賊心沒這個賊膽,當然也是極力喊冤,成千特務去搜家也沒有發現謀反的證據,因為李渾原本就不是反賊。 最后,惱羞成怒的隋煬帝還是不依不饒,派專案高手宇文述親自出馬,此公的手段絕不亞于康生當年辦案的水平,他用的是逆向思維,從敵人內部策反,騙取了李渾的兒媳也就是宇文氏的信任,把一個宇文述口敘的謀反狀讓宇文氏實錄,以換取寬大處理(這頗有點文革專案組的遺風,典型的“有罪推定論”)。宇文氏是一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以為這樣就可以戴罪立功,不被流放,于是以“親歷者”的身份把它寫了出來,這下事情就鬧大了。 宇文述如獲至寶,連忙把它交給了同樣變態的隋煬帝,隋煬帝居然對宇文述感激涕零,哭得像一個小孩似的,以為他為隋朝保全了社稷,于是李渾被斬首,全家人被殺了32人,其余悉數發配充軍,最慘的是以為能戴罪立功的宇文氏也被殺人滅口了。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誅滅了反賊李渾后,隋煬帝以為可以高枕無憂了,誰知道此李不是彼李,真正得為天子的卻是李淵,真正壞了隋朝江山的就是宇文述父子,真是開了一個大大的國際玩笑。 有隋兩代,冤獄無數,其他比較有名的是史萬歲案、賀若弼案、楊玄感案等,死人無數,尤其是楊玄感案殺人最多,達三萬余人,足足三個加強師,可謂是伏尸遍野血流成河,很多人都是冤死的。我都有點懷疑隋二世楊廣這個殺了父親又強暴父親小老婆的超級變態是殺人魔王投胎重生的,不然如何動不動就大開殺戒,這樣殺來殺去,自己的內部早起空空如也,成了被掏空的紙老虎,只要有人振臂一呼,不用多少力量就可以把隋朝滅了,更不用說唐公的虎狼之師了。 所以說,隋朝是自己挖了自己的墳墓。流言助李唐打下了江山。 關于這,在《大唐創業起居注》卷上有云:帝(李淵)以姓名著于圖讖,太原王者所在,慮被猜忌因而禍及,頗有所晦。時皇太子在河東,獨秦王侍側耳,謂王曰:“隋歷將盡,吾家繼膺符命……然天命有在,吾應會昌,未必不以此相啟。今呈勵謹,當敬天之誡,以卜興亡。自天佑吾,彼焉能害,天必亡我,何所逃刑。” 從上面的話里顯而易見并再次印證,李家確實是靠一句讖語發家打下大唐錦繡江山的。 鑒于這樣的形勢,你說多疑的隋煬帝不提防其軍事實力不弱的好老表絕對是假,關鍵是那時能稱王稱霸的李姓軍閥也不在少數,李密、李軌甚至于和王世充戰斗過把他嚇得不輕的不知名姓的李姓軍閥,都有可能得天下,加上李淵很善于隱忍偽裝,而且對于這位唯唯諾諾的“橡皮人”式表兄弟有點看不起,隋煬帝總是當眾笑他長了一個“阿婆面”,不太MAN,說白了就是不像個男人,認為這樣一個弱爆了的表兄弟也搞不起什么茶杯式的風暴,估計對他也就沒那么防意如城了,后來李淵還故意用寶馬獵鷹之類的寶物讓頑主皇帝玩物喪志,順便給李淵這個寶貝表兄弟賞賜大將軍的寶座,最終天下也被表兄弟順手牽羊擼了去,防不勝防啊。從此,隋楊氏和李唐氏便像前世攪亂了骨頭一樣糾纏不斷,有了千年恩怨,在歷史上也華麗地展開了幾百年的愛恨情仇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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